2012年1月29日星期日

催狂魔

年初一在大陸的家度過。今年搬了新家,客廳和睡房在同一層。晚上十二點準時上床睡覺,但外頭還在打麻雀,街上也有人拜完神要燒炮杖,我開始想事情,想得累了就能睡了。每次快要入睡之際,總會有人洗牌,睡意也就漸漸消退,但計劃中,起床時間是八時正,年初二的一整天是用來背文學課文,我要睡覺,要逼自己入睡。我開始逼自己哭,因為哭完會較易入睡,而創作些悲慘的故事也不太難。但假哭很快變了真哭,發了瘋似的淚水眨也眨不回去。一點五十分,家姐睇完戲,入房救了我。兩時正,睡覺了。

真奇怪,我一直都正面面對殺過來的挑戰,竟然在攝氏六度的晚上崩潰了。好似有本書叫切開大腦看一看,也不妨切開我的大腦看一看吧,順便拿走那些不應生存的負面神經線,謝謝。

瘋了瘋了,但我知道這是現實。終究,被刀架著脖子上場和昂首闊步踏進來的感覺差太遠了,我只想用僅餘的四肢跑出去,直至再也動不了,再也沒力氣溫習為止。

聽完森美,然後聽埋阿奴飯局,於是我又笑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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